日期:2019-07-09 11:57:51
方大姐在杭州做家政,她說從去年五月開始,派出所民警老是打電話給她,問她在不在,這樣的問候,她覺得受不了。
方大姐:“本來這三年我都已經(jīng)放下了,我真沒想到事情又出現(xiàn)了,我真的有點受不了。我說你們老給我打電話,為什么呢,他說你這里有個案底啊,我才知道是因為這個事?!?/p>
方大姐住在三墩,給她打電話的是當?shù)嘏沙鏊窬?。她說,從去年從五月開始,就接到過好幾通這樣的電話,今年又接到兩次。方大姐說的案底,要從三年前說起。
那時她在下城區(qū)做家政,有個做了三年多的老客戶,是個小姑娘。方大姐說,五月的一天,她照常過來搞衛(wèi)生,客戶出門去了,留她獨自在家,兩三個小時后,客戶才回來,帶了個小伙子。
方大姐:“那個東家就開始說了,她說之前我們不在了兩萬塊錢,我說你不在了兩萬塊錢,到底是什么時候不在的,她就說是星期一發(fā)現(xiàn)的,我前面周六到她家做過?!?/p>
方大姐說,聽房東的意思,是懷疑她拿了家里的兩萬塊錢。
方大姐:“她就把我?guī)ダ锩娣块g的一個衣柜,當時進去的時候(衣柜)門是開著的,我搞衛(wèi)生搞好以后那個門是關著的。衣服撩開真的是有很多錢,那我說這個錢也不是我拿的?!?/p>
方大姐說,當時她就提出跟客戶一起去派出所接受調(diào)查,這時小伙說話了。
方大姐:“出了客廳之后,那個男的就說,你有沒有帶包呢,那我就把包包打開給你看,反正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,打開之后我人也傻了,我包包里面多了一疊錢出來?!?/p>
據(jù)說方大姐的包放在門口放鞋的位置,里面多出了3200塊錢,上面還有客戶做過的記號,方大姐說,客戶咬定是她從衣柜里偷的。
方大姐:“(當時帶你去房間里看衣柜的時候,是女主人,還是男的一起的)是女主人,男的沒有去。(沒進去是吧,當時在外面)當時在外面。”
方大姐說,自己是被栽贓的,客戶的目的是為了訛她的錢。
方大姐:“她還說這樣的,如果我拿出兩萬塊錢,這個事就算了,我包包的3200塊錢也就不說了,就不報警了,我說那怎么行呢。派出所反正隔了兩個月,他就給我清白了?!?/p>
方大姐拿出了一些材料,解除取保候?qū)彌Q定書上面寫著“不應當對犯罪嫌疑人追究刑事責任”,終止偵查決定書上也寫了“無犯罪事實”。方大姐認為,這些文件應該能證明清白了,她不明白為什么警方還是要找她。
杭州文暉派出所教導員鄭警官:“當時是對她進行取保候?qū)彛瑐刹榱?,因為說是證據(jù)不是很充分,檢察院和法院認為不足以逮捕,所以基于這個原因,對她這個案子是進行終止偵查,但并不代表這個案子撤銷掉,并不代表她這個人的嫌疑取消掉了?!?/p>
記者找當時辦案的文暉派出所了解情況,警方表示,無犯罪事實不等于沒有嫌疑。現(xiàn)在案子沒破,方大姐的嫌疑還在。據(jù)了解,當時方大姐的口供發(fā)生過變化。
杭州文暉派出所教導員鄭警官:“筆錄上面都是認可的,就是承認當時是拿了這3000多塊錢,到了后來出去以后,她又改口供,然后又不承認這個事情了?!?/p>
方大姐這邊解釋,第一次做口供時承認,是因為想盡快取保候?qū)彛坏⒄`工作。警方表示,方大姐想消除盜竊嫌疑人的記錄是不現(xiàn)實的,但也不必過分擔心。
杭州文暉派出所教導員鄭警官:“這個案子我們也專門做過討論了,對她這個情況,(只有)我們公安機關內(nèi)部還是看得到,有時是因為工作需要,打電話問她在哪里怎么樣,但對她日常生活不大會有什么影響?!?/p>
最后,雖然不知道到底誰哪一方在說謊,但保姆和雇主的矛盾一直存在,大多數(shù)的雇主無法和保姆處理好關系,目前,雇主和保姆關系的一個奇特之處,就在于支付了一定量的感情成本(像對待家人一樣),替換了一部分應該支出的金錢。雇主對保姆的感情付出不僅太多,也非常不應該。雇主與保姆之間,應該多談錢,多談合同約定,少談感情。非常可惜,現(xiàn)實中往往相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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